事吗?没事的话一道去喝酒?我还记得某些人似乎还扬言要请我喝酒?嗯……多少年了?”

“也就……”秋意泊歪了歪头,仔细想了想:“也就二十几年?”

他说罢,自己也笑了起来:“是很长时间了,走,师叔,我请你喝酒!”

还是老地方,水韵楼。无他,这地方秋意泊吃熟了,他一个人可能就不想来,但请客的话来水韵楼就显得很妥帖了,至少不会出现慕名而去结果整出一桌平平无奇的菜来的情况。水韵楼本是没有位置了,但一见秋意泊这个贵客,还带着金虹真君来,水韵楼便请他们上了三楼。

三楼平素是不开放的,原本是留给东家的位置,后来就成了要是有贵客临门,又没有提前订桌,就迎贵客上三楼。整个三楼都是打通的,以层层屏风竹帘营造了一个半透不透的空间,清风随着隔壁春风楼的乐声在楼中游荡,向外看去便是摇曳的彩灯,又被竹帘隔成了数份,闹中取静,风景极好。

“倒是托了你的福。”金虹真君笑道。

秋意泊熟练的点了菜,却不要水韵楼的水酒,而是拿了个狠货出来——当时也不知道怎么脑子一抽,用一份无定灵泉酿了一坛酒,他自己也就是尝了一杯,太奢侈了,不敢多喝,今日当着金虹真君他却很愿意拿出来与他分享:“师叔这么说是故意埋汰我呢?尝尝?”

秋意泊又取了一条狂林鹿的腿肉出来,特意选的小鹿,肉嫩而肥,他也不必小二忙活,亲自操刀将鹿肉分成了极薄的片,又过了一道明火去生,再加上一碟花生,一碟油炸小鱼干,再来一碟当时在苍雾境界里留着的蜃妖蚌肉,那本就是熟的,如今被秋意泊放了点冰块凉拌了,勉强凑了个四碟下酒菜。

秋意泊这么殷勤,一是确实说请人吃饭结果拖了二十多年(可能还不止二十多年,秋意泊记得每一次都说要请金虹真君吃饭,结果能成的都没几次)有点尴尬,二是正儿八经谢一谢当年在望来城时金虹真君相助之情,虽说可能望来城一事于金虹真君而言不过顺水推舟,凡事论迹不论心,于他而言却是实打实的恩情。其三嘛,自然是诚心与金虹真君相交,和好朋友吃饭还抠搜个什么?

金虹真君喝了一杯酒,又吃了一口凉拌蒜蓉蚌肉,笑道:“难得。”

也不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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